“他们用笔扼杀前史,咱们就用音符刻进DNA!”1982年的黄霑摔了酒杯,香港兰桂坊的酒吧瞬间幽静。
这一年,日本文部省将教科书中的“侵犯华北”改为“进出华北”,南京大屠杀被描绘为“中日抵触”。音讯传到香港,3万人冒雨反对,500多封从维港寄往北京。
彼时的黄霑刚凭《上海滩》《狮子山下》横扫乐坛,在某一次翻出祖父的抗战日记——那位在台儿庄用大刀砍卷刃的老兵,临终前抓着他说:“音乐也是战场。”
所以,当唱片公司讪笑“爱国歌卖不出三张碟”时,他咬着雪茄写下:“洋装尽管穿在身,我心仍然是我国心。”
在许冠杰单曲版税能买半栋楼的时代,月薪2500港币的电子厂技工张明敏,正穿戴沾满机油的工作服踏入录音棚。
调音师捏着鼻子嘟囔:“这穷酸样能歌唱?”可当“流在心里的血,汹涌着中华的声响”炸响时,全场红了眼眶——这800港币录制的“赔钱货”,用的是他流水线上练出的铁肺。
唱片上市后公然滞销,香港电台甘愿循环播映英文迪斯科,也不肯给这首“土气红歌”30秒档期。
直到两年后,北京来的导演在深圳租借车上听见司机哼唱,忽然拍腿大叫:“快找这个歌手!春晚缺的便是这股热血!”
1984年除夕夜,原定压轴的罗文因“北京太冷”婉拒约请,穿戴中山装的张明敏却攥紧线万的春晚舞台。一曲终了,内地音像店被抢购人群挤爆门框,就连云南边防哨所都传来兵士跑调的“长江长城,黄山黄河”。
23年后,这首歌被刻进“嫦娥一号”卫星,成为人类首个在38万公里外循环播映的旋律。
更魔幻的是2023年,数字人邓丽君在元世界开演唱会时,95后观众给《我的我国心》刷了满屏“泪目”——此刻间隔黄霑离世已19年,他的音符却穿越时空,在收割了61%的年青听众。
当日本单个右翼实力企图修正前史表述时,他们不会想到:我国教育部早在2019年就把这首歌塞进全国中小学音乐教材。
安倍晋三遇刺当天,B站弹幕激增220%刷着“中华有赤子”;东京奥运会上,全红婵夺冠时观众席响起的合唱,让NHK记者呆若木鸡。
这首歌用40年证明:真实的前史从不在纸上——当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纪念馆响起“我的先人早已把我的全部,烙上我国印”,00后举着手机录视频时,侵犯者篡改的教科书早被扫进废纸堆。
黄霑生前常说:“歌比人长命。”当年那批用反对的香港青年已成祖父辈,但每逢世界赛场升起国旗、交际场合怒怼抹黑时,咱们仍然会想起1984年春晚那个哆嗦的高音。有些旋律,注定是民族基因里的防伪标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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